【superbat无差】小甜饼的秘密配方
简介：1，蝙蝠侠告诉超人，小丑为他做了一首诗。
2，小甜饼的秘密配方：
一对世界最佳拍档，
一磅刀片，
一磅糖，
一磅脑洞。
熔炉预热。
叮——
Disclaimer： 这毕竟是世界最佳夫夫的故事，甚至连小甜饼的配方都是DC的。
（部分涉及内容来自于Scott Snyder《Batman:last knight on earth》，或SS的其他蝙蝠故事，还有Neil Gaiman）
我是个超没有逻辑的家伙，只是想胡说八道，如果你看完了这个故事，感谢你阅读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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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当超人接住蝙蝠侠的时候，神奇女侠已经用套索困住了那头巨兽，火星猎人用心灵感应通知正义联盟的参战成员们危机已经解除，绿灯侠会负责将入侵者带回它应该去的地方接受判决。
正如过往许多次真正的大事件间歇时的幕间剧，故事的开始会有些小意外，而联盟成员们能够处理这些、并且协作；蝙蝠侠会是联盟的头脑提出方案，超人会是盾牌和武器，神奇女侠的战吼响彻寰宇。然后是更多的人。他们携手并肩，传递坚韧与团结的信息，以无畏与勇气点燃火光，化成熊熊烈焰，驱逐邪恶。
几乎所有的故事里，蝙蝠侠都会以血肉之躯迎接最不可能的挑战，而他也几乎总是能成功。除了……
“没事……”超人的左手置于蝙蝠侠的肩胛骨下方，右手勾住腿弯。“你挺过来了。”他笑着说。
02
“从先后顺序说，我先认识蝙蝠侠，然后才是布鲁斯·韦恩。”克拉克说，“这就是原因。”为表对来自某一蝙蝠式观点的不满，他甚至拍了拍控制板（轻轻地）。“这甚至是恋爱顺序。”
“这不是原因。”仍装在蝙蝠侠外壳里的布鲁斯专注于蝙蝠洞的电脑屏幕，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打算分神。
“那什么才是问题？”克拉克才不打算理那一套‘我假装没空’的战术。他能听见布鲁斯的心跳频率，除非这是间歇性的心律不齐，否则含义就是他们的谈话应该继续。
03
尽管蝙蝠侠确实精疲力尽，但他看起来仍有余力。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没有抗议，没有跳起来说，‘我能搞定’。与之相反，他似乎及轻微地向超人靠得更近了，将自己的重量全然交付给另一个人。超人飞向蝙蝠洞的路途中，有一段时间，他没有说话，直至终点将至。
蝙蝠侠说，“小丑为我做了一首诗。”
04
“不，蝙蝠侠/超人的关系不公开，这听起来糟糕透了，你会毁掉哥谭守护者的威慑力。”
“什么？就因为这样他看起来太真实了。拜托，一位富翁，成为神秘义警，为所爱的城市付出一切的好人。这个人设听起来比无所不能的外星人真实多了好吗。”
05
他站在蝙蝠洞里，不是布满设备、收藏品的展厅，不是蝙蝠侠的资料库与武器室。就只是蝙蝠洞。潮湿，超人可以听见钟乳石上的水滴落地的声响；阴暗，蝙蝠侠的身型仿佛没入阴影，却不是暗夜中从天而降的骑士，他看起来几乎是脆弱的。
“我目睹过内心恶魔的具现，他们各自化为实体，犯下暴行。”他轻声说道。
“他们并不是你。”超人伸出手，搭在蝙蝠侠的肩上，“他们是你最大的恐惧，别让他们困住你。”
“克拉克，蝙蝠侠对我而言……”阴影之中，他的视线落在超人身上，他的眼睛仍是漂亮的铁灰蓝。在此处，在几乎纯然的黑暗之中却看不见蕴藏其中最为美好的光泽。勇往直前的自信与坚毅。“他在本质上曾是个侦探。他的使命是寻找答案，哪怕有时，这些答案丑陋而可怖。那便是天空中信号灯的寓意。他代表着，已经是时候克服恐惧与未知，去寻求答案了。但在那里……我目睹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误，我的失败。这是第一次……我不再想去寻求任何事情。”
06
“你睡觉的时候甚至会打呼！”
“你他妈怎么知道我睡觉会打呼！”
“因为我可以不用睡觉。”克拉克认为理论上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这说明他可以在其他英雄们轮休时当值。但布鲁斯可能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正面讯息。
他顺手招呼了克拉克一记勾拳，而即使后者已经控制了自己的肌肉密度，克拉克还是可以注意到布鲁斯的眉头紧了紧。
“无所不能的外星人是不真实的，哈？”
07
“这正是它试图让你相信的，布鲁斯。这是一个骗局！”超人的声音惊动了栖息在暗处的蝙蝠群，成群结队的小动物们发出一阵骚动，向更深处远去。“相信我，那不是真实的。你不能让它蒙蔽你！超人几乎觉得自己有些慌神，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信任蝙蝠侠甚至超过自己。他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一定不像人们心目中阳光雕塑而成的完美模样。“该死的，你可是蝙蝠侠。”
某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如电流窜过身体，在那瞬间麻痹他的思想，仿佛信念蒙尘。击中他的情绪首先是心悸，紧接着变成仿佛被背叛的恼火，但随后又重新由爱意与信任点亮。当愤怒与冷静完美地得到平衡，超人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你可是蝙蝠侠。”他说。
“你会给予他人希望。他们看到你时就会对自己的能力上限充满惊奇。让我来点亮那盏信号灯。所以，握住我的手！”
他伸出自己的手。
08
“你的恋爱顺序当然是错的，”丢开蝙蝠外壳保护的布鲁斯挑眉。“你不认识布鲁斯韦恩？”他晃了晃手中不存在的高脚杯，摆出标准的布鲁西姿态。“作为一名星球日报的记者，假如你不认识布鲁斯韦恩。这可不行。”他摇摇头，语气载着七分无奈，三分纡尊降贵，“既然我已经收购了星球日报，为了我的利益着想。一堂私人培训课似乎是这位—”他戳了戳克拉克的胸口，“也就是，你。一名不称职的员工所需要的？。”足金的哥谭宝贝。
“我…能提要求吗，就现在？”
“不行。”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你现在兼职超人。”
哦好吧，他现在确实还穿着超人制服，可要从大都会拜访蝙蝠洞一个晚上来回他还能怎么样，克拉克又没有私人飞机。“那我很肯定超人需要向联盟出资者学习……控制战损之类的问题。”
“你竟敢说？！”
09
“变得强大并不意味着你从来不会感到无力，不会感到不确信，不会思考或许自己无法达成目标。它意味着尽管你有消极的想法和情绪，仍会继续前进。”
即使这儿漆黑一片，我能看见他眼中的光，超人想，因为我可以。这真是太好了。
“直至最后一刻，你也会是地球最后骑士。”
10
“等等，你的意思是……”克拉克停顿，咽了口口水，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那种想要挑眉，又意识到这不大礼貌，于是终于克制住自己不要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针对某类特定对象，比如，蝙蝠侠。）盯着蝙蝠侠。他鼓起勇气接着说下去，“所以你会带着面罩做爱？”
那个被提问的人，拉下了长着尖耳朵的头罩，黑色披风从他的肩膀垂至地面，将他的身型描画成一个优雅的影子。
克拉克盯着他，觉得自己快没救了。他不知道是内心确实那么认为抑或受到社交网络上的热评影响，某一句曾经看到过的话在他的脑子里霸屏，“就连那个影子都英俊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布鲁斯的蓝眼睛里带着狡黠，他没有回答克拉克的问题，只是眯起眼睛，嘴角略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嗷…”刚才他的脑子是不是说了英俊这个词？纠正一下，是迷人。对。克拉克的嗓子里咕哝了一句什么，肉眼可见的红晕从脖子爬到耳根，“布鲁斯，你让我的奇怪知识又增加了。”
11
“主神说:’我是阿尔法，我是欧米茄，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布鲁斯顿了顿，“黑暗骑士不是，也永远不会是…”他注视着超人，注视着同样望向他的眼睛，璀璨、明亮，不是寄托愿景的信念，而是愿景本身。“希望。”
布鲁斯将迷失的思绪连成了线。
“象征希望。”
12
“布鲁斯，你是真实的，蝙蝠侠是真实的。”他拥抱住那个一言不发的人。“爱才是你成为你的原因。”
“而非恐惧。”
“我并不恐惧。”
“那么，你会和我结婚咯？”
13
“是的，直至最后一刻，我也会是最后的骑士。即使人们曾有一刻放弃希望。”
他能感受到布鲁斯回握住他的手，让彼此十指相扣。他变回那位全宇宙最了不起、最强大的平凡人类了，克拉克心想。如果他没能更加严肃认真地聆听，如果他的眼角微微起皱，唇角也露出笑意，那不是他的错。那只是因为，每一次布鲁斯从迷失中寻回自我，知道他是谁，将要成为谁的时候；他看起来无比美丽。
“而应该由我做的事，是为人们打开那扇门，将它带回到这个世界。”
14
“布鲁斯！你在这儿。”当薇琪·维尔自舞会中找到她的目标，哥谭宠儿布鲁斯韦恩，她立刻丢下正在与自己交谈的、来自大都会的新人记者。那记者的名字叫什么？克……肯定不是叫克拉拉，她认识的克拉拉是个长相精致的姑娘，绝对不是土里土气的傻大个。算了，谁在乎呢。薇琪维尔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整理妥当衣装和笑容，她今晚的目标是向韦恩先生套取比慈善家公开演讲更有价值的收获。
布鲁斯也注意到了她，他的视线，很明显就落在她与那名新人记者交谈时的餐桌附近。薇琪已经可以确信她的独家新闻不会落空了。
“布鲁斯！”她尚未挪动脚步，却惊奇地发现哥谭王子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行动迅捷地出人意料，“相当精彩的演讲，那么一开始你资助哥谭时报的数字化……”她一时间竟紧张得忘了早已作好了计划的发言。
布鲁斯韦恩与薇琪擦身而过。
“嗨！”韦恩先生拍了拍站在餐桌前的新人记者的肩膀，向那个仍背向着自己的大个子伸出手，“你是来自星球日报的记者，是吗？我刚刚收购的那个。”
大都会记者似乎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地转过身，注意到来自韦恩先生的致礼以后，又相当傻气地在自己不合身的西服上抹了抹手。
过分不合乎礼节的小动作。
然而布鲁斯·韦恩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看起来仍然相当高兴，并与那名记者握手。
“是的。韦恩先生。星球日报，克拉克·肯特。”
“那么，克拉克，我有一个独家新闻要告诉你。”一如既往，布鲁斯展露着迷人又得意的笑容。他甚至没有松开手，把僵硬的、不知所措的记者拖出了会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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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前，我做了这样一个梦。在那个梦中，我已经年迈，头发全然变白了，而身体陷在一张舒适的床上、沉重并且无力，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会感到更加疲惫。我意识到，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我快要死了。在我为自己设想的所有终局之中，这是最为平静的一幕。我以为假如自己的人生旅途将这样走向结局，此刻身边必然环绕着所有的朋友、伙伴和家人，事实是他们全都不在那里。
这就是我的故事结尾了，我想。
然后我注意到有人向我靠近。他背向着阳光，而阳光便为他的身型勾绘了一层金色的边。他捧着印刻我童年时代遥远记忆的书向床边走来，坐下，翻开其中的一页，轻声说道“还记得那本晚安之书吗，布鲁斯？”
此时阳光已不能再蒙住他的面容，我看到他的眼睛。“就像那本书一样，记得吧。”
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是你说晚安的时候了。”
突然间我回忆起来，我们已经相伴八十年。我在这里，而他也仍在我的身边。
“说吧……”
“晚安，老屋。晚安，蝙蝠洞。晚安，机械恐龙。晚安，大硬币。晚安，蝙蝠车。晚安，阿尔弗雷德。晚安，神奇小子。”
“晚安，小丑。晚安，坏蛋们。晚安，吉姆戈登。晚安，哥谭市。”
“晚安，蝙蝠信号。晚安，夜空的群星。”
“晚安。”
再见。
“晚安。”
啪——布鲁西打了个响指，带着笑意贴近了克拉克·肯特，他的嘴唇凑在尚未回过神的采访记者耳边。“当我醒来，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再见到他，我会紧握住他的手，并且向他求婚。”
“不浪费一丁点儿时光。”
布鲁斯重新以优雅、无可挑剔的姿态站直了身体。
“做好准备了吗，克拉克·肯特。”
15
枪响射出子弹，呼啸划过天空。
快冲，蝙蝠说道。
冲，冲！